而孟塔之死,犹如世界上所有失去生命的、体制下的牺牲者,并非是弃抛自我,而是为了夺回,夺回只能属于自己的性、身体、生命、自由的主控权。而这份死,为所有身陷荒谬世界的我们,割开了名为爱的薄膜,在淌血的肌理之中,看见每个人都有可能历经的孤独与剥夺。
不久前,藏族导演万玛才旦突然离世,整个电影界都为之痛惜,不仅是因为他曾创作出深深打动人心的藏族电影,更是因为他长期以来毫无保留的帮助扶持青年创作者,引领他们走上电影之路。影片《拉姆与嘎呗》导演、编剧松太加,就是之一。“我们在藏区不是因为电影认识,而是因为写作。2003年他到电影学院以后,第二年来找我,他说’你不是喜欢电影吗?我已经去电影学院上学了,你也应该去。’我心里想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事,太遥远了,我一次都没去过北京。但后来,他带着我去了北京电影学院,我也把原来的工作辞掉了,我经常开玩笑说你忽悠我,把我拖下水了……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,他去世非常突然,我非常难受。”
种种证据显示,洪俊山疑似多重案件的始作俑者,而真正黑手则直指“保护伞”。欲望驱使罪念滋生,如何在权斗漩涡里坚持正义,如何在伤害面前保全自己,也是影片想要探讨的现实主题。
这四句诗是他对自己半生经历的感慨。
“我们要放大今天的探讨,为今天的观众服务。”作为导演,何冰和他带领的年轻人想要交出一份区别于以往范式的答卷。观众究竟会给出怎样的分数,仍然在“发酵”过程中,但这样一部作品对青年演员的锻炼显而易见。“哪怕是等一朵花绽放,也要几个月的时间。”在《赵氏孤儿》创排期间,何冰始终在为年轻人争取更多关注,“只要我们坚持下去,一定能看到培养青年演员的意义。”
《玫瑰的故事》剧照